撩拨这样的词是这么用的么?谁家的先生怎么教的你?这话要是让你大哥听见了,当心你的狗耳朵!”

徐明阳无知但是胜在绝对自信,不以为意地挥了挥筷子,掷地有声:“我就是狗头狗耳朵,那也是娘亲生的啊!”

徐二婶到了嘴边的羞辱卡住不动。

徐明阳嘿嘿地笑:“娘,我……”

“嗷嗷嗷!”

“我让你学的这一通油嘴滑舌!”

“咳。”

老爷子捡了半天乐子,见徐明阳已经挨了一下了,提醒道:“吃饭呢,哪儿有在饭桌上收拾孩子的?”

徐明阳捂着被揪的耳朵疯狂点头:“对对对,祖父说得对。”

老爷子看着孙儿黑胖黑胖的脸,慈爱微笑:“吃饱了再收拾也来得及。”

“忙一日刚到家,先吃饭再说话。”

徐明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什么,还想挣扎。

桑枝夏眼疾手快一把摁住了他的狗头:“小子,别忘了你今早交给祖父的课业。”

短短一篇小课业,把学富五车的老爷子气得半日都在书房里没出来。

最后还是徐明煦紧急冲过去,展示了一下自己过目不忘的过人天赋,才勉强让老爷子忘了半日的复杂心路。

要不是家里的苦瓜只结了徐明阳一个,老爷子大概已经怀疑人生到不想再教书育人了。

来自徐明阳的打击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的更大。

如此磋磨下,老爷子没有亲自动手已经很慈爱了。

徐明阳心虚地眨眨眼不说话了。

桑枝夏啧了一声,挨个摸了一把几小只翘起的狗头,坐下说:“二婶今日回来了,可是县城里的铺子出了岔子?”

桑枝夏是个说做就做的利索性子。

既是想好了要把皂花单独列出来开个铺子,那杀猪取油制皂的同时,铺子的筹备也不能落下。

她前日刚从县城回来,新铺子那边只得托了徐二婶帮忙盯着,下意识地以为是铺子那边的事儿。

徐二婶摆手说:“那边都妥当着呢,我今日就是得空想着回家来瞧瞧,顺带问你铺子的匾额想好怎么题了吗?”

一个店张罗起来,开张迎客做买卖,除了店里货架上摆出来的东西要吸引人外,一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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